校尉應(yīng)下,然后又派出了一隊兵卒,敦促著幾十名隨軍運糧的民夫,帶著兩個云梯,往潼關(guān)城下而去。
城上一片寂靜,寂靜得讓人想不通。
云梯搭在了墻上,就在兵卒爬到了一半的時候,忽然城上一同鼓響,頓時在城墻城垛邊上露出了許多人影,在梆子聲當中射出了一同箭雨,頓時就將正在爬云梯的兵卒射的七仰八翻。
僥幸沒有被射中的民夫嚇屁滾尿流,連忙逃竄。
潼關(guān)之上也沒有繼續(xù)射擊,而是把將旗幟打了出來……
楊俊周邊的兵卒頓時一陣嘩然!
“征西?!”楊俊瞇縫這眼,心中猛地往下一沉,“征西將軍的部隊,如何會在這里,原本潼關(guān)之內(nèi)的守兵呢?若是失守,楊通怎么連個報信的都沒有?”雖然知道楊通可能也是兇多吉少,但是若是楊通還在活在面前,楊俊說不定也會再將楊通捆綁起來,在陣前重新再砍一遍,以其血來祭旗!
看著潼關(guān)之上穩(wěn)穩(wěn)站著的人影,再看看自己身邊的這些躁動的兵卒,楊俊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人最害怕的,便是比較。
潼關(guān)從之前到現(xiàn)在所有的舉動,就幾乎是將四個大字明明白白的寫在了楊俊面前,“令行禁止”……
靜,能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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