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西如此,欲如之何?”
天剛亮不久,幾乎是一夜無眠的某些人,便不約而同的湊到了一起。
“聽聞?wù)魑髯蛞寡矊m守衛(wèi),以盡臣子本份……”韋端坐在席上,整理了一下略有些褶皺的外袍,說道。今日來的趕了一些,外袍都沒有來得及熨燙平整,有些皺紋,這讓韋端覺得頗有些不舒服,總是時不時的用手去抻一下。
“臣子本份?吁……這斐氏子……”
有人發(fā)出了不知道是表示稱贊還是表示嘲諷的聲音。
“請慎言!”杜畿咳嗽一聲,然后說道,“……就算不稱驃騎,稱征西亦可……這斐氏二字……嗯……多有不妥……”
“杜兄提點得是……小弟失言了……”
杜畿在京兆地區(qū),還算是比較有名望的,因此他開口說話,自然也是引得他人重視,并且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在漢代,若是平常人也就罷了,士族之間要是直接稱呼名字,都是已經(jīng)是深仇大恨可以直接拿刀子上手的那種了,所以“斐氏”二字,雖然不是名字,但是大多是情況下后面都是跟著“豎子”,因此多數(shù)情況下也不是什么好詞……
平日里講講也就罷了,畢竟長安雖然是陪都,但也是都城啊,自然看別的地方的人都是些鄉(xiāng)巴佬,然而現(xiàn)在處于征西斐潛的兵卒陰影籠罩之下,還不懂得慎重些,傳將出去,便是招惹禍端。
尤其是李冠那樣的,先期上來就不管不顧,直接往征西身上去貼的,保不準(zhǔn)就會被順手賣掉當(dāng)成晉身資本了。
李冠如此做法,杜畿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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