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拍手說道:“這還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本來就應該如此!”
張橫和梁興也在一旁附和。
“忠明,有些時日沒見了,你這怎么看著又瘦了?倒是張賢弟胖了些許……”趙融坐定之后,左右看了看,笑著說道。
張橫哈哈大笑,說道:“啊呀,趙兄笑話我呢!我這人粗,吃吃喝喝什么也不想,把煩惱事情都扔給了段兄,說來也是小弟的不是,辛勞段兄了……”
“哎,都是兄弟抬愛,怎么能說辛勞二字……”段煨擺擺手說道,“只是這些時日感覺自己真的老了,誒,別笑,真是這樣覺得的,你們看看,我這兩鬢都有些變白了……”
眾人看了看,確實如此,也不由得一陣唏噓。
“唉,歲月不饒人啊……”趙融感慨的長嘆道,“想起年輕之時,抱負滿懷,原以為可成就一番功業(yè),報效朝廷,未曾想到……唉……”
段煨連忙說道:“是小弟不對,引得大家傷懷了!今日是兄弟歡聚,不說這些了,來人,快上酒菜,今日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題就漸漸的偏轉到了整個西涼的戰(zhàn)局來,畢竟這個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說也繞不過去的。
“咳咳……”趙融清了清喉嚨,說道,“不論如何,首先一點,隴右以西是我們的地盤,不管怎樣都應該是我們的,這一點,大家沒有什么問題吧?”
“這是自然!”眾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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