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岳淡淡的說了一句:“新任太守為袁遺,字伯業(yè),是袁紹袁本初的從兄……”說完便堅決不讓斐潛再送,登上了馬車,回襄陽城的驛館去了。
斐潛送走了師兄徐岳,一邊往回走,一邊心里嘀咕著,袁紹袁本初的從兄?看來袁紹的手真是夠長的,都伸到了兗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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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蒯家兄弟三人坐于家中的亭內(nèi),雖然亭子依然是那個亭子,泡煮的茶葉也依然是那個茶葉,但是氛圍卻是沉悶了許多。
老三蒯祺看了看大哥蒯良,又看了看二哥蒯越,見二人都不開口說話,而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說起,便還是低下頭,默默的盯著炭爐之上正在加熱的茶湯……
有經(jīng)歷尷尬的沉默的人都有一種體會,那個時候的沉默就像一種無形的壓力,越是不講話,就越是感覺到空中似乎這種壓力在逐漸增大,不停的往下壓,就好像有無形的雙手在用力擠壓一般……
蒯越見蒯良一直低眉垂目不講話,面沉如水,心中也是揣揣的,畢竟就在昨天,斐潛已經(jīng)將四萬支箭交齊了,蔡瑁簽字畫押的文書已經(jīng)是交到了治中鄧羲處備檔存案,這樣一來,這個制箭的差事就算是全部完結(jié)了……
蒯越原先設(shè)計的坑不僅沒有讓斐潛摔一個跟頭,反倒是讓斐潛越發(fā)的壯大起來,現(xiàn)如今斐潛不僅僅是龐德公的不公開的弟子,而且還聯(lián)姻上了黃家,借助黃家的工匠順利了完成了蒯越原本自以為是非常困難的題目,這對于一貫自許聰明的蒯越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蒯祺,蒯元泰實在有些受不了著難受的沉悶。便壯著膽子說道:“大……大哥,二哥此次也不算什么錯誤,只不過是斐潛斐子淵那……那小子……”
蒯祺講了一半,便在大哥蒯良的目光注視之下,再也說不下去了,將自己的后半句話返回到了原來的出發(f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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