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睆埑瑩u了搖頭說道,“雖然臧子源之父也算是受過袁家些許提拔,但其功勛都是真刀真槍換來的,況且子源若是早和袁家拉上關(guān)系,那又怎會在廣陵做了許久的功曹?”
張邈慢慢的點點頭,似乎對張超的觀點表示有限度的贊同。
“子源另有一事,”張超看出兄長張邈似乎還有些不相信,便說道,“當時子源在廣陵有一個私交頗好的朋友,在治中下做書吏,因為和公庫的人勾結(jié),貪墨了一些,被查出來了。此人私下找子源,想要用銀錢補回,卻被子源拒絕了……”
“至此,其人自然是被判了一個棄市之刑,原以為此事就此罷了,卻沒想到子源單身前往此人家中請罪,任其母杖罵,更是在門外跪了一夜,才得了其母所諒解……”
“此后,每月俸祿子源定取半奉于其母,已有經(jīng)年了……”
張邈聽完,竟也是不由得點頭稱贊:“不枉國法,可謂之忠,侍奉友母,可謂之義,真可謂忠義之士也!”
正當兄弟兩人感嘆的時候,帳外一名兵甲來報,說是豫州刺史孔伷,領一行軍前來,已經(jīng)到了二十里外。
“孔豫州?不是在潁川么?來此做什么?”張邈和張超都有些奇怪,但是畢竟還是要迎接一下的,便準備了一下,前往迎接。
張邈張超迎出了不遠,便見到了孔伷之軍,遙見孔伷已經(jīng)是下了馬車,走上前來,便連忙下馬上前參拜。
孔伷呵呵一笑,連忙將張邈和張超扶起,三人見過了禮,方合并一處,進了大營。
孔伷原先來的時候還略有擔心,畢竟他這個豫州的刺史頭銜已經(jīng)沒朝堂所下令沒收了,雖然張邈是陳留太守,從等級上來說差了一點,但是若是張邈較起真來,孔伷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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