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政對于孔伷來說自然是沒什么壓力,而且作為飽讀詩書之人,對于詩賦都是非常的熟悉,但是這種相對于比較文雅的東西就不免讓張邈和張超有些尷尬了。
張邈和張超學問也不是沒有,寫個詩啊什么的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但是要讓他在轉(zhuǎn)眼間現(xiàn)場就要做出切題的,難度還是大了一些,況且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越是著急便越是想不出來,所以孔伷抽了兩輪,都沒能答出來,都是喝酒認罰。
氛圍頓時有些冷淡了下來,可惜孔伷興致正高,沒能察覺出來。
待到了第三輪,曹操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便托詞說想不出,喝酒認罰。
然后斐潛有樣學樣,想也不想也直接認罰喝酒。
孔伷這才是有些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張邈,可不可以換成投壺?
頓時皆大歡喜。
投壺多好啊,就算投不中,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在喝了那么多的酒之下,手還是穩(wěn)得和沒喝酒一樣。
更重要的是在投壺這個事情上,張邈和張超比起吟詩做賦來說,是更為簡單和熟練啊,至少不用一輪輪都是罰酒,好沒面子的……
因此,大帳之中的氣氛又再次熱鬧起來。
鬧哄哄的,鼓掌祝賀的,相互敬酒的,甚至投中了還在場中手舞足蹈,甩起大袖子的……
斐潛將笑容掛在臉上,一邊不急不緩的吃著酒菜,一邊觀察者場中的人。
孔伷找個機會又夸了一番張邈,敬了幾杯酒,也就借此表示了一下方才自己考慮不周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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