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侍郎,你怎么在此?”郭浦對于斐潛的印象還算可以,至少講話沒有老是知乎則也的讓人頭疼,所以看見了也就打了個招呼。
斐潛拱了拱手,笑道:“出不得關(guān)去,在驛館內(nèi)閑著無事,便來看看,正好也和書上所言對照一下?!?br>
“哦,書上也有寫這個?”
“有的,但是書上的都比較簡略了些,還是要親眼看看才好,”斐潛指了指身邊的倉庫說道,“像書中有言,‘高亙墻,置芻倉’,但是具體要多高,這就沒講了?!?br>
郭浦哈哈一笑,更是覺得斐潛有趣了,他之前所遇到的一些士族,要么就不愿意跟他多說話,要么就是擺明一個態(tài)度,書就是萬能的,書上什么都有,你個老粗少跟我唧唧歪歪……
像斐潛這樣,說書中不夠詳細(xì),不清楚的,還需要來實地看看的,確實還沒有遇到過。
郭浦說道:“哈哈,書簡那玩意,我看了就頭疼……”一邊說著,一邊在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尤其是重點看了看軍倉,見沒有什么問題,跟斐潛打了個招呼,就要往外走去。
斐潛慢慢的也跟著郭浦走了出來,隨口問了一句:“郭都尉,你覺得新安黃巾之圍何時能解???”
郭浦很隨意把手?jǐn)[了擺,就像是驅(qū)趕開不舒心的事情一般,說道:“就只有千余黃巾,能算得什么啊,隨便出點兵就滅了!”
“哦……”斐潛點了點頭,隨后又似乎是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不過也不能大意啊,當(dāng)初在廣宗城下,朝野中也是好多人都認(rèn)為是肯定會贏了,結(jié)果……”
郭浦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皺著眉頭看著斐潛。
廣宗是董卓軍的一個污點。當(dāng)初盧植圍廣宗城,被宦官誣陷,被捕入獄,董卓走馬上任,卻敗在了黃巾手下,差一點被追究責(zé)任,幸好董卓家底厚實,很是給中常侍一筆錢,才脫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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