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一看,也停了下來,問道:“世叔,大營布置可是有所不足?”
馬延“嗯”了一聲說道:“大營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賢侄你……可有派出偵騎?”
杜遠聞言臉色一變,剛來到這里的時候還是有派斥候四處偵測,但是這兩日見到大營即將建設完畢,心思也多半放在了此處,為了多一些人手加快速度,的確沒有派出斥候……
馬延一見杜遠的神色,就明白了,躲了躲腳,轉身便去安排斥候之時去了。
杜遠很是尷尬,當即就要下拜請罪,卻被斐潛拉住,先到大帳再說。
再怎么說杜遠也是辛辛苦苦,人手又不是很足,沒有論及功勞就先行治罪,也沒有這種道理。
等眾人都進了中軍大帳,因為這個意外的插曲,也沒有說少聊天的心思,斐潛干脆讓兵士去燒一些水來,一方面是解渴,一方面也是緩和一下尷尬的氛圍。
其實杜遠之父本身是上郡從曹,也不是精于軍事方面,杜遠也是年輕,兵書估計是有讀過一些,但是像這種瑣碎之事,自然是比不上像馬延那種長期浸淫兵事之人老辣。
水燒好了,兵士上前給眾人到在碗中,大家也都是默默的喝著。
忽然大帳之外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眾人的心不由的往下一沉。
“報!大營以北二十五里,遇胡人偵騎!”
“再探再報!”馬延最先反應了過來,并且他現在是上郡都尉,在軍事上也是主要的負責人之一,因此直接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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