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盧常只得打個哈哈,說道:“這個……在下今日均于治所之內(nèi),未曾離開,這王使君病況……這個,不甚了解,不甚了解……”
盧常不想繼續(xù)討論著這個讓他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說的問題,說郡守王邑生了重病吧,不怎么合適,明明是沒生病搞得像是自己在詛咒王邑似的,但是又不能說沒生病,王邑擺明就是不想見斐潛,要是捅破這個窗戶紙,那還不是自己倒霉?
因此盧常也不繼續(xù)繞圈子了,就直接問道:“不知斐使君前來,可有何事?”趕快有事說事,把斐潛這個話癆搞走先……
“啊,吾與孟恒兄一見如故,相談甚歡,竟忘了正事……”斐潛擺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好像就是在說,你我不是聊得好好的,提什么正事啊,真是掃興……
斐潛從袖子里面摸出一張文書,遞給了盧常,很隨意的說道,“也無甚大事,不過就是征調(diào)糧草而已……”
“哦……好,好……???!”盧常原先也沒太注意,隨口應付著,待“征調(diào)”二字鉆到而耳朵里的時候,才反應了過來,睜大眼睛一看文書,嚇得渾身的肥肉都一哆嗦,“這……這、這斐使君可開不得玩笑,這數(shù)目也……也……太多了吧!”
斐潛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痛心疾首的說道:“唉!吾何嘗不知調(diào)賦苦了百姓,原先吾欲以銀錢采買,不予王使君,啊,也不予孟恒兄為難,奈何……唉!竟有人不允……”
“啊?!”盧常橫眉怒目,說道,“那個狂徒如此大膽,竟敢不允?”這斐潛愿意拿銀錢采買還不愿意,難道就愿意白白的被征調(diào)走,一分錢都拿不到么?
斐潛看盧常一眼,搖了搖頭,指著文書道:“孟恒兄,還是依朝廷律法,征調(diào)吧,可惜苦了河東百姓啊……”說完,還拿袖子掩了一下顏面,就這樣向盧常告辭了。
盧常呆立半響,眼珠子左右轉(zhuǎn)了幾下,忽然一拍大腿,心中大罵,好你個河東衛(wèi)氏,這不是存心找事么!
唉!這事我也管不了,還是轉(zhuǎn)呈王使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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