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成撓了撓頭,說道:“那他們沒錢了,又像來搶我們怎么辦?”
“那就告訴他們一件事情,要么將我們一杠子打死,要么他們所有人的都要為這種行為付出代價……”斐潛看了看被夾在隊伍中間的匈奴俘虜說道,“要感謝漢家歷代邊疆將士,如今的羌人也好,匈奴也罷,都已經(jīng)被殺得失去了曾經(jīng)的那種純粹的野性……”
現(xiàn)在匈奴只剩下了南匈奴,曾經(jīng)更為野蠻的北匈奴已經(jīng)被趕往了阿爾卑斯山,但是現(xiàn)在在曾經(jīng)北匈奴的土地上,在烏恒以北,一股名為鮮卑的少數(shù)民族正在興起;而在貝加爾湖,還有一個叫鐵勒的民族也在逐漸的南下……
這些新興起來的胡人民族,才真正的繼承了野蠻人的衣缽。
不過幸好的是,現(xiàn)在他們也并不算強大。
斐潛回過頭跟馬延說道:“誠遠兄,我們營地那一片的山體的路還沒與完全修好,我想這匈奴既然有力氣搶我們的貨物,也一定有力氣開出一條好的山路來……如果有不聽話的,我想你肯定知道怎么做……”
馬延坐在馬背上拱了拱手,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
雖然是在笑,但是搭配上那滿臉的血污,看起來卻讓人生出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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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個蛋,打我軍棍時候就沒想起老子是你侄子!打完了才來說什么治軍啥的有個屁用!不就是搶了些娘們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是賊又不是軍,要那么多規(guī)矩能當飯吃啊!”一個頭包著黃巾的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雄壯漢子,不耐煩的嘟囔著,大大咧咧的往前走,走了幾步似乎還會覺得屁股上還有些痛,不由得吸了口涼氣,“他娘的,這傷才剛好點,現(xiàn)在又叫我來,哼哼,要是沒給我點好處,老子就不認你這個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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