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現(xiàn)在冀州的人來說,也有許多的人的心里面,開始悄悄的長草發(fā)芽了。
“族長之信至矣?!避髡繌膽阎刑统隽艘环鈺牛旁诹俗郎?,往荀彧的這一邊推了推,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廳外蒙蒙的細雨,面色中充滿了肅然,就像是要從廳外的細雨中看出什么圖畫一樣。
荀彧將書信取過,展開一看,越看則越是皺眉。
許久,荀彧才將書信放下,看了看荀湛,神情復(fù)雜,隨后低下了頭,看著桌案之側(cè)水壺中裊裊升起的水汽,面色中透著一股無奈,仿佛是要從水汽當(dāng)中得出什么驚人的答案一般。
兄弟二人一個看雨,一個看煙,默然無言。
荀湛輕輕嘆息了一聲,就像是春雨滴落在瓦面,細微的幾乎不可聞,開口哦吟道:
“天作高山,
“大王荒之。
“彼作矣之,
“文王康之。
“彼徂矣岐,
“有夷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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