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做噴子誰都能做,畢竟隔著一個屏幕,完全可以不負一點責任的肆意揮灑口水,寫下完全不用承擔任何結果的文字,斐潛自己在后世也會做這樣的事情。
下結論,做定義,扣帽子,說預言,噴一個人一件事,往往誰都能站得高高在上的狂噴一氣,雞蛋里面都能找出骨頭來,但是若是反過來要真實的彎下腰去做一件事,卻未必誰都能去做,都肯去做,這是人的天性,無關好壞,只是有關于城府。
所謂言論自由我愛怎么噴就怎么噴,所謂難道你做的我就說不得等等的言論,其實都是城府不夠深沉。
而現(xiàn)在身處漢代,沒有一個深沉的秉性,就算是天下名士有聲望護體的彌衡,還是家族鼎盛冠絕一時的楊修,在不是照樣人頭落地?
歸根結底還是現(xiàn)在自己手中的力量不足。
但是要下這個坑殺的命令著實不易。
斐潛后世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來到漢代也就是兩年左右的時間,哪里來的殺伐決斷,哪里會有心如鐵石,這些東西是說來就可以來的,說準備好就能夠隨時待命的?
伴隨著一鍬一鍬的黃土潑下,在坑底那些雙手被捆綁著的白波軍,有慘叫的,有求饒的,有怒罵的,有詛咒的,也有麻木到漠然不聲的,但是這最終的一切,都在一蓬蓬的黃土之下,最后銷聲匿跡,成為了一片平地……
斐潛他原本可以不用去現(xiàn)場,但是他自己決定要去,至少他要親眼看到,并且記住這些人,因為他的一個決定而死。
雖然不忍,但是,這些白波軍,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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