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這樣,那我也吃飽了,那……”胡才翻了翻眼皮,明顯是不相信,不過也沒有直接說,而是站起身來,“那我就先告辭啦……”
楊奉一把拉住了胡才,一半真心一半假意的抱怨道:“哪有你這樣的,吃完抹嘴就跑?陪兄弟聊聊天,說說話都不成么?”
“成!怎么不成!”胡才順勢又坐了回去,“說吧,啥事,你不說我可真走了。”
楊奉一笑,說道:“胡渠帥,這段時間撈了不少了吧?”
胡才原先笑瞇瞇的臉一下子繃住了,雖然嘴角還是帶著笑紋,但是已經(jīng)全無笑意:“哪里有什么,就算有,也都是一些破爛玩意,又不值錢又沒有啥用……你忽然問這個想要干啥?”
“嗨!我就隨口問問,”楊奉拍了拍大腿,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其實啊,我們就算再有錢,也比不過那些當(dāng)官的啊……啊,對了,胡渠帥你知不知道這里百幾十年前吧,嗯,忘了,差不多吧,這邊曾經(jīng)還有一個王侯之國,當(dāng)時富得啊,簡直了……”
“……那地面啊,據(jù)說都是用金磚來鋪的,就連房間里里面的窗子用的都是白玉雕的,其他像什么錢財之類的,好幾個倉庫都放不下!嘖嘖,只不過后來啊……”
胡才挺直了身軀,張大了嘴,聽著楊奉吹牛,不知不覺口水流了出來,隨手拿袖子擦了一下,說道:“……那,那后來呢?”
楊奉哈哈一下,說道:“……后來啊,據(jù)說是謀反,抄家了……全都沒了……”
“嗨!”胡才嘆息了一聲,身形向下一攤,頓時沒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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