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酒,殺殺人。
但是殺人,永遠都不是一件可以讓人愉快的事情。
至少在斐潛的感覺當(dāng)中是如此。
和王邑喝完了酒,第二天就是開始殺人。
其實殺人的時候,就像是站在了屠宰場之內(nèi),就算是地面清洗的再干凈,墻壁再潔白,工人的服飾再整齊,那種厚重的油膩的惡心的感覺卻會想膠水一樣死死的粘住全身的感官。
像是厚重的皮質(zhì)水囊的裂縫當(dāng)中漏水的聲音,是血液從腹腔胸腔涌濺出來……
像是風(fēng)中吹過樹梢,劃過葉片細微口哨聲音,是脖頸上的動脈砍斷之后噴射出來……
刀鋒砍在人體之上,破開了皮膚,砍斷了骨頭,就像是在菜市場上賣肉的在將豬腿砍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哚哚有聲。
一刀。
又是一刀。
殺的是白波。
圍觀的卻有很多的人,包括解救下來的百姓,包括斐潛的部隊,西河郡的隊伍,甚至還有一些匈奴胡人,都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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