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兵卒模樣的人,也不客氣,盤膝坐下,笑了一下,說道:“指教不敢,只是見渠帥好生悠閑,特來一觀?!?br>
楊奉略微瞇縫了一下眼,說道:“何以言此?前驅(qū)新敗,正待重整,安得悠閑?”
白波兵卒也不戳破楊奉的托詞,而是說道:“有一言,不知渠帥可愿聽否……”
“但講無妨。”
“行事需速決,瞻前而顧后,待價而沽者,終為所不喜?!?br>
被人一語說出了內(nèi)心的想法,楊奉的臉色不由得略變。雖然之前是有約定,但是這種約定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所謂一定可以確保實(shí)行的,最終還是要靠自己手上的實(shí)力進(jìn)行說話,讓胡才前去攻伐平陽損耗自己的兵力是沒有問題,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人,但是要拿著自己手下的兵卒去,萬一有所消耗……
楊奉冷笑一聲:“此乃汝家郎君所言?”
“非也。”白波兵卒從腰帶上緩緩的抽出了一小塊絹布,絹布上面明顯有一些字跡,遞給了楊奉,說道,“……此乃河?xùn)|之意也?!?br>
楊奉接過了,看了一下,上面是以臨汾縣守的名義,寫的招降書……
楊奉皺眉說道:“為何僅以臨汾之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