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未依約定!”黑袍老者用手指著於扶羅,怒聲喝道。
“嘿嘿,約定,呵呵,約定!”
於扶羅將刀子輕輕放在了桌案之上,溫柔的就像是撫慰美人的肌膚,“當初漢天子詔,我等帶了七千子民出征,約定好了我們幫忙平叛,糧草漢人提供,然后呢?”
“我們兩千子民戰(zhàn)死了,然后糧草也沒有人提供了……”
“去年春天,有人說約定好了,讓我們平叛白波,然后就會幫助我們向漢天子傳達歸家之愿,然后呢?”
“我們八百子民戰(zhàn)死了,然后所謂的傳達也沒有了下文……”
“今年春天,有人說約定好了,讓我們假扮白波,然后就會幫助我們回王庭,然后呢?”
“我們五百子民戰(zhàn)死了,然后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
“我想請問貴客,你所說的約定,是哪一個?”
於扶羅并沒有大喊大叫,但是在這種沉穩(wěn)之下的語調(diào)更是讓人感覺得到所蘊含的如地殼之下巖漿翻滾一般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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