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云雀劃過了一條弧線,停在了庭院當中的一棵樹木之上,微微歪著頭,然后用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便又一蹬腿,飛上了云端。
斐敏敲了敲桌案,緩緩的說道:“賢侄,汝于并州,掌握幾何?”
這就是相互之間的籌碼判定了,斐敏需要知道斐潛手中到底有多少,然后才有辦法確定自己需要在這一次的投注過程當中下注多少。
斐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平陽、永安、北屈、定陽、雕陰……盡在吾手,兵馬……騎,三千漢,兩千胡;步卒,五千……”斐潛沒敢多說,便將如今基本的情況減少了一些,才說給斐敏聽。
還有桃山學(xué)宮,還有如今遍布了西河、河?xùn)|、河內(nèi),甚至到了冀州和幽州的商貿(mào),都沒有講……
但就算是斐潛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jīng)讓斐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隨后斐敏閉上了雙眼,眼珠子在眼皮之后飛快的轉(zhuǎn)動著。
“祭祀之前……”斐敏睜開眼,咬著牙,臉上的肉跳了跳,說道,“此事須速!吾立刻去尋幾個好友……”
斐潛有點驚訝,沒想到斐敏的判斷居然極其的準確,這個時間也是原本自己準備脫身的時間段。
祥瑞祭祀是當下王允給自己臉上涂油的舉措,在此之前,為了保障整個祭祀能夠順利進行,是不會做出什么動作的,但是一旦完成了祭祀,然后攜惶惶之威以勢壓下來……
斐敏甚至不問斐潛是選擇留京還是留在并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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