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就覺得腦袋一角的血管似乎在蹦蹦的跳……
所以,只能是……盡可能的不處理……
王允忍著頭疼的不適,盯著跪在下首的斐潛,似乎帶著一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斥責(zé)道:“欲木之長,必固根本,欲川之遠,必浚其源!明哲保身,雖為常情,然身為人臣,權(quán)掌印綬,當(dāng)思君恩,當(dāng)慎器重!有善始者,居安思危,戒奢以儉,克己奉公,勿懈毋怠,方獲全功。今汝加身中郎,既有智謀,當(dāng)勇竭力,文武爭馳,豈可因懼邪而黜惡正身耶?”
斐潛頭顱緊緊貼于地面,似乎有些哽咽,“……下官……知罪……”
王允嘆息一聲。
不過卻不是為了斐潛所嘆。
皇甫嵩當(dāng)然最佳人選,讓其領(lǐng)軍北上也不是不可。但是,斐潛所提的部署雖然可行,然而風(fēng)險也是極高,抄后路襲擊步度根的王庭,雖然十有八九是會逼迫得步度根不得不退兵,不過……
這些深陷敵后的兵將,能安然的退回多少人就是一個值得存疑的巨大問題了,萬一被步度根大部隊堵住了回歸之路,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災(zāi)難。
王允自己能想到這一點,他也相信皇甫嵩也會想到這一點,因此,要說服官場老油子皇甫嵩擔(dān)任這種任務(wù)……
還不如說服面前的這個小青苗更容易一些。
鮮卑南下,情況緊急,又不能張揚得誰都知道,影響到整個大祭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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