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走到了斐潛身邊拱了拱手。
斐潛慢悠悠的說道:“像這種事,本來就不是我們著急,所以也不必跟著他們的步調(diào),被他們牽著走……你派個人盯著就可以了,什么時候他們都不說話了,什么時候你再進去……若是還有人哭鬧,你便出來……”
杜遠沒有經(jīng)驗,但是斐潛有啊。
這種事情,斐潛在后世經(jīng)歷得多了,大爺大媽級別的往往都是主力軍,碰又碰不得,說也說不得,若是跟著這些大爺大媽的節(jié)奏,那簡直是會扯到九霄云外去,就算是神仙也不一定能拉得回來。
所以只能是冷處理,大家都冷靜一些,分清楚了主次,知道了不哭不鬧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的時候,才能夠坐下來談。
不過像那種反復哭鬧耍脾氣的,還是沒有,畢竟這些人都是家族當中能說得上話的,多少也懂得一些是非,見一手的感情牌變成了廢牌,也都收斂了許多,不久之后便安靜下來,誰也不說話,都在廳堂之內(nèi)靜靜的等待著……
斐潛慢慢的走了進來,坐到廳堂正中,左右掃視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悲切之心,人皆有之,然滿懷激蕩,可滿廩倉?可除錢惡?可免災禍?”
眾人啜啜無言。
斐潛又等了一會兒,看眾人皆沒有出言,便示意那一名領頭哭訴的老者,說道:“老丈,敢問郡望何處?”
“老朽聞喜孫氏?!?br>
斐潛點點頭,然后又連問幾人,然后說道:“可有平陽人氏?”
有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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