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嘿嘿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啊,行了,不開玩笑,我當(dāng)時雖然覺得呂布可能有問題,但是也還不確定……”
李儒挑了挑眉毛,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寫了兩個口,也就是純屬試探了?”
“也不完全是吧……除了雙口呂之外,也可說是進(jìn)宮則無冠也……”賈詡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只不過董仲穎似乎是傻了一樣……這么明顯的表示都看不懂……”
李儒又是一陣咳嗽。
賈詡挑開了一些門簾,將腦袋伸了出去,對著車廂外的護(hù)衛(wèi)喊道:“水呢?!燒個水要這么久?!”
“……沒事,死不了的……”李儒拍了拍胸口,然后低聲的說道,“……相國確實是傻了,或者說他……這個事情我一直瞞著,也找了一些藥給相國吃,但是一直時好時壞……”
賈詡刷的一下把頭縮了回來,說道:“……師兄之意……有人下毒?”
李儒皺眉,說道:“早在雒陽之時,相國就略有些征兆。后來相國多數(shù)時間位于郿塢,加上當(dāng)時長安物價騰沸,事務(wù)煩亂,我也一時沒顧的上……原想著相國位于郿塢,又是重重護(hù)衛(wèi)之下,應(yīng)無大礙,卻未曾想到……”
賈詡忽然有些惱怒,將眼睛瞇縫成為了一條線,隱隱露出了些許寒芒:“……那么說,師兄你這個身體……也有可能是……”
李儒愣了一下,說道:“但是我的癥狀和相國不一樣……”
賈詡擺了擺手:“這事師兄你不用管了,我來察辦就是,反正……哼哼……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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