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郭泰這一位同志呢,天賦異稟,曾經(jīng)有人稱其“口若懸河,聲音嘹亮”,又“身長八尺,相貌魁偉”,有才學(xué),又能噴,相貌又好,這樣的人自然是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堆的眼珠子……
因此才有一些什么林宗巾啊、林宗衣啊之類的傳出來。
當(dāng)郭泰死時,甚至號稱“自弘農(nóng)函谷關(guān)以西,河內(nèi)湯陰以北,二千里負(fù)笈荷擔(dān)彌路,柴車葦裝塞涂”,萬人祭奠,場面相當(dāng)?shù)膲延^和宏大,蔡邕也為郭泰親自撰寫了碑文。
而且借用郭泰之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當(dāng)然這是以后的問題,現(xiàn)在要先處理一下關(guān)于南匈奴的事情。
斐潛說道:“不過單于也不必焦慮,師傅已經(jīng)到了河?xùn)|郡了,再有個三五天也就到了……”
於扶羅聽了,總算是有點底,哈哈大笑著,點頭說道:“無妨,無妨,我不急的,不急的……”
斐潛不理會於扶羅的掩飾的話語,而是說道:“單于啊,冊封之后,你可有什么具體的安排或是想法?”
於扶羅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說道:“這個……中郎之意……”
“我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向知道單于對于美稷是否還有想法?”斐潛喝著茶,也沒盯著於扶羅看,就像是平常的聊天一般。
“美、稷……”於扶羅一字一頓,笑容在臉上慢慢的隱去,“……不瞞中郎,我?guī)缀跻挂苟寄軌粢娔莻€地方……夢見我的父王……”
斐潛放下了茶碗,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單于……雖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來平陽也看到了,城西的那一片地,就是為了安葬此次陣亡的將士……我和鮮卑這一戰(zhàn)損失很大,約有三千的人馬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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