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昏黃?其中一點一點的酒糟殘渣,就像是一只一只的黑褐色的蟲子?在酒水之中游來游去。
劉琦看了看袁尚?又看了看酒杯?終究是有些不耐煩,伸手就去抓酒杯,準備拿回來,卻被袁尚手按住了。
袁尚的手,細細綿綿長長,因為從小就沒有做過任何的勞作,甚至連稍微重一些的東西都沒有拿過,只是拿筆寫字,所以手上的皮膚新嫩無比,按在劉琦手背上,讓劉琦感覺就像是被一塊綢緞搭在了手上一樣。
劉琦不由得一愣。
袁尚緩緩的將酒杯從劉琦手指之中抽走,然后送到嘴邊,以袖遮掩,一飲而盡,然后將空杯子丟回了劉琦手里。
袁尚閉眼,端坐不語,就像是方才喝酒的不是他一樣。
劉琦忽然笑了起來,然后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胡亂用袖子抹著,又自己加了一杯酒,咕咚灌了下去……
……/□\*……
而在另外一邊,屬于各式女眷的亭榭之中,直尹院的人員就占據(jù)了其中一塊很大的地盤,也和一般的士族女眷有一點隱隱約約的界限。
相比較男性而言,女性相對來說更為敏感一些,特別是在和其他女性相處的時候。
很多時候,男性根本不懂為什么女性和女性在一起的時候會有那么多的話可以聊,就像是女性也不懂為什么男性沒有話可以聊的時候也能在一起那么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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