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袁尚不太理會劉琦,除了對于劉琦不怎么講究邊幅固然有關,但是很重要的一點是劉琦至少還有個老子沒倒臺,而袁尚已經(jīng)是什么都沒有了,就連家臣都棄之而去。
而現(xiàn)在,劉琦也變得和自己一樣了……
袁尚嘆息了一聲,第一次走進了劉琦房間,略微湊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還是想到了自身的遭遇,雙眼之中盈盈有水色,似墮非墮:你我性命,乃得于尸山血海,刀兵之下僥幸而存,豈可浪擲?今汝父生死不明,幸難泰半……即便真是……魯恭王一門也唯汝一人耳,豈可不善加珍重?
其實袁尚所言,魯恭王一脈只剩下劉琦的話,也不完全對。畢竟當年宣稱魯恭王之后的,也不僅僅只有劉表一人。
劉琦愣愣抬頭,看見袁尚盈盈目光,也是深受感動,不由得伸出手來,抱住了袁尚,將鼻涕眼淚都抹在了袁尚衣袍上……
袁尚連連皺眉,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閉上眼,仰著頭,耳邊是劉琦的哭聲,心中卻想到了冀州,回到了鄴城,似乎也聽到了袁紹那親切的呼喚,不禁眼淚滾滾而下。
父親啊……
……ㄒoㄒ/~~/ㄒoㄒ……
父親!這,這斷斷不可!
在長安的另外一邊,也有另外一人在口稱父親,但是語氣卻有些不同。
為何?韋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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