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嵩皺著眉頭說道:蒯兄先是言「故」,乃言禁「錮」也,后又言「必」,乃速「避」之意也……故而可知,蒯氏府內(nèi),必有變故,恐怕已受老賊所制……某雖說借唾罵而遁走,恐怕也瞞不過多久……
原先韓嵩也想不明白,南郡被毀,蒯氏怎么可能安安靜靜什么都不說?現(xiàn)在一想么,也就很明白了,不是不說,而是說不了,劉表既然知道了蒯氏的態(tài)度,在這樣的時刻,又怎么可能放任蒯氏上下亂跳,一定程度的禁錮也就成為了必然。
聽了韓嵩之言,陳生不由得沉吟了片刻,恭敬回答道:在下多年不在襄陽,老手多有失……若是現(xiàn)在召集人手,可靠之人,怕是不足百數(shù)……而且這百人,多年未有操練,這身手么……
百人?韓嵩皺著眉頭。
其實這百人,能有多少派上用場,也是一個未知之?dāng)?shù),再加上陳生雖然說當(dāng)年在襄陽之中經(jīng)營多年,但是后來畢竟離開了襄陽,所以現(xiàn)在城中的這些人,要不是陳生多少留著一些昔日的情分,恐怕連這百人都未必能湊得出來!
罷了!百人就是百人!韓嵩咬牙說道,某今日拜訪了蒯氏,恐怕便引了老賊注意,早晚定生變化……
韓嵩目光一冷。
聰明然從來不會坐以待斃,尤其是被別人拖著,一同坐以待斃。韓嵩覺得自己算不上特別聰明,但是至少不是笨人,刀斧到了眼前了還不懂得躲避和掙扎。
陳生沒有表示反對,甚至連驚訝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對于劉表也沒有多少好感。當(dāng)年招降的時候劉表說得都很好聽,但是到現(xiàn)在又有多少是實現(xiàn)了的?
從某個方面來說,倒也不是劉表有意要食言而肥,但是畢竟當(dāng)初劉表什么都沒有,為了能夠入主襄陽,自然什么都好說,等真正控制了襄陽之后,作為堂堂的魯恭王之后,又怎么會為了一兩句和平民的允諾而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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