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像是司馬懿這樣偷偷給自家人塞些資料,也不能避免,但是至少對于大眾來說,是有公平競爭的一絲機(jī)會,不像是之前連爭取的機(jī)會都沒有……
而不必像是毛遂一樣,要等三年才找到一個機(jī)會上前說句話。
好啊,好好……司馬徽緩緩的嘆了口氣,然后沉默了片刻之后,上者庸庸,便有魚目,下者碌碌,便有混珠……毛遂競?cè)?,二者皆可除之矣…?br>
何止如此……司馬懿用手在席子上徐徐一劃,自此之后……這門生舉薦之道……便是絕矣!匯集驃騎之下之人,定然如過江之鯽……平日以考,別時競?cè)巍?br>
便是越發(fā)盯著貪官蠹吏……司馬徽接口說道,和司馬懿目光一碰,便是齊齊轉(zhuǎn)向了南面,然后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如今驃騎之下,當(dāng)個官,似乎越來越難了……
可是要舍棄,又是真舍不得,別的不說,單單說司馬家族在西域新獲得的那個黃金礦的開采權(quán)……若是司馬氏稍微表示出一點點退下來的意思,便是無數(shù)人會撲上去……似乎也跟現(xiàn)在的形勢差不多?
難道說……驃騎之嫌允諾給司馬氏黃金礦開采權(quá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這些了?
司馬懿忽然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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