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如果不是風雨陰霾,大體上都是有機會看見日出,然后看見日落的,只要想去看,便是可以看到。
可是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去看。
沒什么好看的。
天天如此,月月如是,年復一年,似乎都沒有什么變化。
可就是在這樣的簡單重復之中,歲月侵蝕了面容,也侵蝕了心靈。
崔琰站在土崗之上,腳下便是冀州田畝,目光所及的遠處,便是朝陽升起。
登高而望日出,多少可以緩解一些心中憂慮。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
從天明想到天黑,然后從天黑想到了天明。
冀州第一代的的士族領(lǐng)袖,應該算是真定王劉楊。
至于田豐,大概可以算是上一代,而自己,正是想要證明的新一代。證明自己,也是向冀州的其他人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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