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在遼東摸爬滾打十幾年,從舔屁股的從子爬上了遼東土皇帝的位子,一度認為自己已經(jīng)是將天下所有人心,所有事項,都摸得透透的了,掌握的明明白白,但是現(xiàn)在到了漁陽之處,頓時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尤其是桌案之上,從南面投送而來的曹軍的書信,更是讓公孫度疑惑,曹軍這是腦子有病么?居然還來問責(zé)我縱容胡人南下劫掠,要求我立刻約束胡人行徑?這五脊六獸的,我要是真能收拾這兩個虎超的欠兒登,哪里會刺摸忽沒擦凈跑那嘎的去撩臊去了?!
真是老頓迷糊,沒救了!
公孫度在心中一頓亂罵,但是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至此亂局之中,自己夾在丁零人和曹軍中間,然后原本的盟友又是個靠不住的,撩蹄子自個跑了,將他撂在這,然后當(dāng)下軍心又有些浮躁,一旦有變,后果真的是難以設(shè)想??蓡栴}是公孫度又不甘心就這么撤回去,困守在遼東,看起來舒服,但是對于成就一番大業(yè)根本毫無幫助,那么到底要怎樣,才能讓這一段最為危險的時間盡快過去?
公孫康看著公孫度一直不吭聲,臉色卻越來越是鐵青,也是倍感亞歷山大,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小心翼翼的縮著腦袋坐在一旁。這些日子,公孫康才真的算是三觀崩壞,自家在遼東建立起來的他老子天下第一,他就是天下第二的心態(tài),幾乎也是被扎得宛如篩子一樣,舉起來都能透著亮。
公孫康不問,柳毅不能不問。原因么,當(dāng)然不是柳毅關(guān)心局勢,心系兵卒,而是因為公孫康姓公孫,而柳毅姓柳。
主公,如今……這個……局勢不明,不如……柳毅一邊緩緩的說著,一邊看著公孫度的臉色,揣摩著公孫度眉眼之間細小變化所代表的的含義,也時刻準備著變換自己的臺詞,不如……再想想什么辦法?
柳毅原本是想要說退回遼東的,但是看著公孫度的表情,便是臨時又改口了。
嗯……公孫度緩緩的點了點頭,那你說說,有什么辦法?
這個……柳毅心中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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