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析枝氏獰笑著,一面用盾牌去招架蒙恕的戰(zhàn)刀,一面將自己的戰(zhàn)刀往蒙恕的腰肋之間捅砍過去,雖然羌人析枝氏不懂得什么是解刨學(xué),但是殺羊殺牛殺人殺多了,便是也知道哪些部位最為要害……
好!砍中了!
羌人析枝氏才露出了笑容,便是覺得手感有些怪異!
戰(zhàn)刀的刀尖并沒有提供一個扎透牛皮的感覺,而是像是被一塊石頭擋住然后往邊上一滑……
凸艸皿艸!
該死的漢人盔甲!
而蒙恕的戰(zhàn)刀并沒有在羌人析枝氏的盾牌上撞開,而是壓著盾牌滑落,直直切在了羌人析枝氏的大腿之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處頓時綻放!
羌人析枝氏痛極,一盾牌將蒙恕拍開,然后踉蹌而退。
蒙恕身邊的兩個兵卒見有機可乘,便是挺槍就要追擊……
別……蒙恕連忙想要攔住,然而自己胸腹之間方才雖沒有被羌人析枝氏擊破盔甲,但也受到了重擊,氣息帶動之下便是連話都說不出來,更不用說去攔住兵卒了。
羌人析枝氏嚎叫著,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兇獸,將盾牌直接丟了出來,砸在了其中一名追殺他的漢兵卒身上,然后空出手來抓住了另外一名長槍兵,往懷里一帶,戰(zhàn)刀架在其脖頸之上一抹,然后將漢卒的尸首推倒在地,向四周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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