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司馬拱手應(yīng)下,然后退下不提。
張繡在張遼身側(cè),看見張遼神情多少有些落寞,不由得問道:“校尉,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張遼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微微呼出一口氣,說道:“沒什么,只是聽聞雁門一帶也遭遇了雪災(zāi)……如今已經(jīng)是十戶九空了……”
張繡聽了,也不由得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要怎么說。
“沒事,某也就是偶然想起罷了……”張遼倒也沒有傷懷多久,說道,“至少我們這里還算是不錯!對了,前些時日來的那個……嗯,許攸許子遠(yuǎn),現(xiàn)在還在壺關(guān)么?”
“呵呵……”說起這個許攸,張繡也忍不住發(fā)笑,笑了幾聲之后說道,“校尉,某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人!據(jù)說在驛館之內(nèi),只見那些有帶禮物來的,空手而來的一概不見!還有,真是眼都長了手,見不得什么好東西,聽說前兩日見到了賈使君的馬車,竟是覺得好,然后也厚著臉皮生生要了去!”
“哈哈哈哈……”張遼也是大笑,然后一邊撥轉(zhuǎn)馬頭,一邊說道,“若是袁大將軍麾下皆為這樣的人物,我們也就放心許多了!不過也不能小看了這個許攸許子遠(yuǎn),或是用的輕敵之計(jì)!而且這個家伙,在壺關(guān)流連不去,據(jù)賈使君說,其手下每日借著各種由頭在壺關(guān)周邊轉(zhuǎn)悠,多半也是在查勘地形和我等軍備情況!”
張繡挑了挑眉毛,有些驚訝的說道:“某還以為這個人就是個貪財之輩呢!不過我們現(xiàn)在都在外面,這家伙就算是在壺關(guān)周邊怎么看,也是沒有用!只不過這個天氣,兒郎駐扎在外,多少還是辛苦了些……”
“再過幾天就是了……”張遼打馬向前,說道,“主公已經(jīng)派了人馬前來迎接,這個許攸許子遠(yuǎn)也不能再拖延多久了,定多是待這幾天也就差不多了……不過這些時間讓兒郎們多注意一些,哨探也往遠(yuǎn)處放,但凡有刺探軍情的,一律格殺勿論!”
張繡也跟著,朗聲應(yīng)道:“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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