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王殿。
袁紹于此地大宴賓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紹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聽聞陛下于濮陽,多有困頓,衣不得錦,食不得膾,某心甚是不安……想堂堂大漢竟至如斯之地,可悲乎,可嘆乎……”
袁紹話音剛落,郭圖就在一旁拱手說道“明公心憂社稷,乃天下之福也!既陛下于濮陽不得所給,不妨移駕鄄城……一來則是無衣食之慮,二來亦可穩(wěn)定乾坤……”
“移都鄄城?”袁紹皺眉,重重將這幾個字重復(fù)了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田豐,笑瞇瞇的說道,“公則之言,似乎有些道理,不知元皓所見如何?”
田豐聞言不由得睜大了雙眼,若是能夠移都鄄城,這不就是之前沮授所言的西迎大駕,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的策略么?
之前袁紹不是否決了這個議題,以至于被曹操插手了么?
難道是袁紹忽然之間想明白了?
對于田豐來說,將皇帝控制在冀州的地盤之上,自然好過于讓皇帝流落到了豫州人的手中,雖然不清楚郭圖這個家伙怎么忽然之間冒出這樣的言論,但是不妨礙田豐立刻拱手說道“明公所言甚是!移都鄄城,乃上上之策也!可速行之!”
袁紹歪著腦袋,似乎想了想,便點點頭說道“善!如此某手書一封,可令孟德即可移陛下于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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