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須知,征西此時雖看勢大,然根基未穩(wěn)。西有羌人未定,北有鮮卑未平,南有川蜀亦需征戰(zhàn),東有袁大將軍……”陳宮低聲說道,“可謂四面皆戰(zhàn)也……”
呂布點點頭說道:“似乎確實如此,不過又如何說是攜手……這個……”
“溫侯莫急?!标悓m捋了捋胡須說道,“征西當(dāng)下雖說與袁大將軍并無戰(zhàn)事,然不可久安也,必有一戰(zhàn)……溫侯不若面見征西,求得一職……一來可繼續(xù)領(lǐng)軍,不至于生死系于他人之手,二來亦有安身之所,兒郎也好有所依托,三來么,亦是全溫侯衣錦還鄉(xiāng)之愿……”
呂布聽了氣息明顯急促了一些,皺著眉頭,歪著頭,良久之后說道:“公臺之意,某亦明了……只是此職重大,征西怎會輕允之?”
陳宮笑著說道:“若是征西不允,溫侯便可轉(zhuǎn)而求其次……如此一來,征西一來心中有愧,二來為全其好士聲名,必然允之……”
呂布沉默了片刻,還是沒有下決心,說道:“某再考慮考慮……”
陳宮有些無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溫侯……”
“某說了……某再考慮考慮……”呂布皺眉說道,然后覺得自己似乎這樣說也有些對不住陳宮,便補(bǔ)充道,“某亦知公臺一心為某,只是此事干系重大,某還需思量一二,還請公臺見諒……”
呂布都這樣說了,陳宮還能說什么,便只能是拱拱手,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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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府衙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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