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馬徽所舉的例子也的確是今文經(jīng)學(xué)的一些明顯的錯誤,所以就算是有心辯駁的也無力反抗,只能是躺倒任司馬徽施威,然后憋著氣準(zhǔn)備抓些司馬徽的小辮子再報仇回來。
文物第一武無第二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
因此在這個事情上,司馬徽便是天然的友軍,斐潛就是建議蔡琰借司馬徽這個樹來兩開花,一方面行句讀推廣,另外一方面么
蔡琰顯然也是想明白了,不由得朝著斐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水鏡先生年齡都那么大了,還要被你這樣若是他知道了
所以我不能直接和他說我去講水鏡先生肯定有防備了斐潛呵呵笑了幾聲,絲毫不以為恥的說道,師姐你去就沒有問題了,反正之前也是說要整理修編經(jīng)文,如今還有比修編許公的《說文解字》還要更大的項目么?呵呵,只要師姐稍微透露一些人手不足啊,進展緩慢啊等等的理由,自然就會傳到有心人的耳中
蔡琰無奈,簡直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師姐,這個事情啊你要這么看斐潛察言觀色等級也是很強的,瞄了一眼蔡琰的神色,立刻說道,之前師姐的千字文,于啟蒙之用,不遜于《爾雅》,但是不管是爾雅還是千字文,又或是其他,其實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都不是很親善的
按照咳咳,我多年的觀察斐潛大言不慚的繼續(xù)說道,一個人要認(rèn)字,若只是看,便只能十得其一;而若是會讀,大概十字能記得其二三;若是加上授者講解,便可記住四五;若知其意,便可得七八了;最后若是懂得用,基本上也就算是記住了所以若是《說文解字》可以重見天日,這對于儒家大佬咳咳,大儒們來說,不亞于是饕餮盛宴,又可揚名于天下,又可行教化之道,豈不趨之若鶩?
而且也確實只有我們當(dāng)下有這個條件斐潛仰起頭,望著光禿禿的桃枝,說道,若不是師父修訂熹平石經(jīng),蔡府也不會有如此多的藏書,若不是欲開學(xué)宮,也不會求來東觀云臺之書,也就沒有許公的這些《說文解字》的殘經(jīng)了或許這就是天意
天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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