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中軍大帳,袁紹坐在了上首,呵呵笑著讓田豐和高干落座,還未開口說話,卻聽到田豐拱手問道:“大將軍,可是冀州有了變故?”
高干呵呵的笑著,說道:“呵呵……田公這話說得真是,冀州……果真有了變故?”高干雖然遲鈍,但是看著袁紹的表情沉了下來,也自然明白必然有些情況不妙,連忙壓低了聲音,縮起了脖子,有些忐忑的問道。
袁紹強(qiáng)笑了兩聲,揮了揮手,就像是驅(qū)趕蠅蟲,又像是驅(qū)除心中的煩憂一般,說道:“也沒有什么大事……不過……只是征西偏軍搶渡白馬津,襲了鄴城而已……”
“什么!”高干瞪圓了雙眼。
袁紹沉下臉,不滿的瞪了高干一眼。
高干連忙賠笑道:“啊,主公……不知少主安危如何……”
袁紹這才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說道:“幸虧尚兒謹(jǐn)守城池,未讓征西偷城得手,只是城外兩營損失了些……”
原來如此!
田豐或許是疲憊,或許是驚訝,或許是什么其他原因,低著頭,在大帳的陰影當(dāng)中,臉色就跟鍋底差不多。
是,對于袁紹來說,只要袁尚安然無恙,便是最大的幸運(yùn),可是城外的兩個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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