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帶他上前將白都尉認出來……”徐晃聽了前后事項,大體上是信了五六分,至于那些疑惑,暫時也沒有什么解答,便只能是暫且按下,先讓馬庫斯去上前認人。
馬庫斯在并排躺著的白雀等人的尸首前走過,很快就站在的白雀面前,沉默了片刻,半跪在白雀尸體之前,單手放在胸前,像是祈禱什么,低聲喃喃的念叨了幾句什么,然后站了起來,對著徐晃說道:“九四他……他四個號人……”
徐晃走上前,蹲了下來,將白雀的領口翻開,找出綁在白雀脖頸之內的銘牌,用解刀割斷了粗麻繩,取在手中,一看之下,卻愣了在當場。
“……”徐晃沉默著,將手中的銘牌握緊,片刻之后才轉頭問馬庫斯,“你知道其他人的名字么?”
“有些此導,有些不此導……”馬庫斯說道。
“沒關系,知道的都說一遍,”徐晃超一旁招了招手,叫了一個護衛(wèi)來,“……取筆記好……每個他能記得的,都記下來……”
護衛(wèi)不明白徐晃為何要這么做,但是也沒有多問,領命便跟著馬庫斯而去。
徐晃默默的看著,然后將手松開,低頭看著,半響無語。
幾乎都要忘了,白雀等人并非是正兒八經的征西兵馬……
這些人雖然有銘牌可以辨別身份,但是沒有用刻字,也就說銘牌之上并沒有名字。不是說這些人沒有姓名,而是代表著這些人是戴罪之身,要等到抵消了罪名之后,才能獲得篆刻姓名的權利。
而現(xiàn)在,徐晃認為,這些人已經有資格在銘牌上烙下他們的姓名,然后也有資格懸掛在平陽英雄祭壇之前的木樁上,吃上一口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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