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龐統(tǒng)很快的就明白了斐潛的意思,“某這就去安排!若不能引其出洞,某便無顏在見主公!”說完,龐統(tǒng)便急匆匆的告辭走了,這一次征西在他的地頭上出了事,簡直仿佛是在龐統(tǒng)臉上左右扇了十幾個耳光一般,若是不能查出背后主謀,龐統(tǒng)不僅顏面上暗淡無光,甚至罪責也無法減輕。
城禁并不能持續(xù)太長時間,時間一長就容易引起各種連鎖反應,普通民眾也是需要出城樵采的,長安城內(nèi)的人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待在家中等斐潛將背后的主謀者抓出來才出門上街。而且還有一個因素,就像是斐潛所說的,若是逼迫得太緊,說不定就會有人將棄子拋出來,而一旦斷絕了順藤摸瓜的可能,要找到隱藏在其后的主謀者就更加的困難了。
同時,說不定主謀者也未必在長安主城內(nèi),所不定躲避在周邊陵邑之內(nèi),而要將周邊陵邑也一同封閉查尋,那就基本上要動用大軍來行動了。
“城中陵邑之內(nèi),可有何流言?”斐潛轉(zhuǎn)頭問黃旭道。
黃旭在一旁說道:“城中略有主公安危之言,但昨日夜間府衙張榜公布,主公無恙,民眾也就少了幾分憂心……不過……也有人說這是……”
肩膀傷口時時傳來的刺痛感,讓斐潛的氣色并不是很好,聽了黃旭的話,斐潛吁了口氣道:“人心,最是琢磨不定。吾等強說無恙,恐怕多數(shù)還是不信……若是我等表現(xiàn)得過于緊張,反而會讓人猜測我已經(jīng)重傷瀕死,徒生亂象……至于些許謠言,也是正常,等過兩天某露個面,也就消散了……”
“主公所言甚是。”黃旭應了一句,然后咬著牙說道,“待捉到了事后謀主,某定要將其挫骨揚灰,方解心頭之恨……”對于斐潛遇刺,黃旭身為愧疚自責,恨不得以身代之。
斐潛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只是在自省,覺得自己在這個方面上的防備,還是太過于大意了一些。
這是一個刺客橫行的時代,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專諸刺王僚、豫讓刺趙襄子、聶政刺俠累,再到后面的荊軻刺秦王,刺殺政敵、干掉敵國腦,從**上直接消滅,是一種相比較大軍對壘而言更加成本低廉的方式方法。
漢代三四百年,培養(yǎng)了儒教這個講究禮法的朝堂運作模式,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尊重約定俗成的規(guī)則,拼什么會給穿越者以優(yōu)待?刀槍箭矢之下,除了那些開掛的逗逼,又有誰能時時刻刻都能免疫傷害?
這一次雖然受傷,但是斐潛覺得并不虧,畢竟過于自信導致的自大,則是穿越者最大的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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