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詩這綿竹令的水分,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李恢更是如此,身為建寧人出身,原本就被成都左近的人視為鄉(xiāng)巴佬,遭受排擠自然也就成為了家常便飯。
龐羲這一次自然是拉攏了這一批被排擠到邊緣的川蜀之人,然后允諾好處,使其歸為己用。費詩和李恢也是期盼能咸魚翻身,也就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也不知安漢之處,當(dāng)下如何了?”龐羲慢悠悠的說道。
李恢拱拱手,畢恭畢敬的說道:“龐公但請放心,一切都已辦妥,絕無半點紕漏……”
龐羲點點頭,說道:“川蜀之機,便落于劉玄德一人,余者碌碌,皆不能戰(zhàn),若得劉玄德相助,你我便可安枕無憂矣……此番公舉前去,若可成事,便不枉老夫一番心思……此等舨蕩之時,方體忠誠之意……張閬中隕于城下,忠義無雙,某已上表,舉其子為破虜校尉,以彰其功,而雷南充叛變投敵,當(dāng)誅九族!此間不過小懲,余罪亦當(dāng)別論!”
李恢德眉毛動了動,附和著說道:“龐公所言極是?!?br>
“彭永年于成都,可有什么異常?”龐羲問道。
李恢拱手回稟:“未見什么異常?!?br>
龐羲冷冷笑了笑,說道:“昔日彭永年目無尊長,肆意妄言,方有髡鉗之罰,雖說已赦免,定然心有余怨,如今秦子赦……哼哼,此二人素有往來,德昂這次回成都,需多加留意……”
李恢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龐公之意,恐其二人……里外應(yīng)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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