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管事么,是原來涪縣的府衙內的管事,劉璝過來也沒有撤,就延任了,但是明顯這一次是被其他的老人給推出來的,像跟著劉璝久了的,基本上都知道劉璝的脾氣,又怎么會在這樣的時間來打攪他。
新管事咽口唾沫,說道:“將……將軍,小人姓常,叫……叫……”
“叫個鬼?。 眲Y沒好氣的一腳踹在管事身上,將其踹了個踉蹌,“老子是問來的人叫什么!”
常管事一哆嗦,慌忙說道:“來人自稱……益州別駕……”
“別駕?”劉璝一愣,然后連忙說道,“開正門迎客,請進正廳,待某更衣!即刻便來!”
劉璝換了一身衣服,急急穿束整齊,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前廳趕去,一進廳,便滿臉堆笑地拱手道:“張別駕,稀客,稀客,別駕怎地……嗯?這一位是……”
此時此刻,劉璝在才注意到,在前廳當中,不僅有張松一人,還有另外一個人??醋恢茫瑥埶擅黠@是將其當成的平等的人來對待的,并列而坐,不分左右。更有趣的事,兩個人粗粗一看,竟然有幾分相像,搞得像是兩個張松一般。
此人說是相貌平常都算是表揚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眼珠子骨碌碌轉著,三縷老鼠胡子一翹一翹的,雖然盡力維持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總是讓人覺得似乎有那個地方看起來有些猥瑣。
張松哈哈笑著,說道:“劉將軍!某急于回成都復命,來的冒昧了,失禮失禮!這一位,是征西之下,楊松楊孟茂是也!任征西將軍祭酒!”祭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官職,也可以當做一個方面的主官之人,也可以當成是一個閑雜顧問,當然,這個祭酒究竟是屬于哪一個,那就是可上可下,冷暖自知了。
楊松輕輕咳嗽一聲,努力挺了挺胸膛,使自己單薄的身軀顯得偉岸一些?!耙娺^劉將軍……”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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