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郭嘉也笑道,“主公怎知某近日嘴饞,正無處尋覓?得此佳肴,便又可浮三大白……”
“哈哈!”曹操大笑,指了指郭嘉,“美酒雖好,可不能多飲!罷了,罷了,知道你惦記著某家中的酒水……來人,再備兩壇酒水,讓奉孝一并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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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你這是……”曹昂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看見丁夫人正在讓仆從清理兩個(gè)匣子,又在匣子之內(nèi)鋪墊錦緞,不由得有些奇怪,問道。
“子脩!你怎么出來了?”丁夫人連忙上前,拉住了曹昂,擔(dān)心的看著曹昂的面色,皺眉說道,“你傷勢未痊愈,怎么能到處亂跑?”
“娘,不礙事的……”曹昂笑笑,想要拍拍傷口逞強(qiáng),卻扯動了傷處,不由得咧了咧嘴,“父親,叔父他們不也是受過傷么……娘親不是還說過,男兒但行荊棘路,豈能膽怯傷痛處么?我這也是屋內(nèi)待久了,氣悶得很,出來走走……娘親你在做什么?這兩個(gè)匣子不是你最喜歡的么?”
“就你有理……等下還是要回去好好歇著的啊……”丁夫人愛憐的想要摸摸曹昂的頭,手抬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來,也就放了下來,牽了曹昂的手,溫聲說道,“吾兒將來也是要繼承大業(yè)的,這御人之術(shù)啊,還是要找你父親多學(xué)學(xué)……”
“……五谷六仞,設(shè)菰梁只。鼎臑盈望,和致芳只。內(nèi)鸧鴿鵠,味豺羹只……”丁夫人笑吟吟地念道,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曹昂,說道,“炙鵠是楚國佳肴,剛好這兩個(gè)漆匣亦是畫得荊楚之風(fēng),再加上楚鍛,便是愚鈍之人也能明白了……怎么樣,吾兒可曾明白了?”
曹昂:“=_=?”
“兒啊,你真要多讀些書……”丁夫人還是忍不住,在曹昂的后腦勺上輕輕撫了撫,笑著說道,“這是屈子的大招啊……”
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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