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顏皺著眉,將地圖推開,又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劉備如此,難道他嚴顏不也是么?
是啊,先顧得眼前吧,眼前都顧不上了,哪里還能管得了明天,哪里還有什么未來?
“將主!”廳堂之外,一名兵卒有些慌亂的跑了過來,戰(zhàn)刀的刀鞘拍打著他自己的屁股,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不斷驅趕著一般,“將主!不……不好了!在……那個……呼呼,發(fā)現(xiàn)征西,征西的斥候!”
嚴顏眉頭不由得再次皺了起來,“氣喘勻了再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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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頡不慌不忙的割斷吳懿的護衛(wèi)身上捆綁的繩索,或許是漫不經(jīng)心,或許是氣力用大了些,或許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不僅是割斷了繩索,甚至還有的劃破了些胳膊大腿,割出了些不深也不大的的口子,往外直淌血……
“啊,抱歉,抱歉……”凌頡毫無誠意的笑著,甩了甩戰(zhàn)刀,收入刀鞘當中,然后招招手,讓手下捧來了些甲胄,嘩啦啦往地上一扔,激起好多塵土,“這兩天火氣大,手抖了些……來來,先將這甲胄穿上……”
幾名吳懿護衛(wèi)大眼瞪小眼,捂著新被劃出的傷口,有些茫然,站著并沒有什么動作。
“哦?不愿意穿?”凌頡挑了挑眉毛,笑了兩聲,忽然指著其中一名吳懿護衛(wèi),“不愿意穿就去死吧!”
凌頡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征西兵卒上前一步,便將那名被凌頡指著的吳懿護衛(wèi)一槍捅出了一個透明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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