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軍深入!糧草無著!何來大勝可期?”郭圖毫不示弱,不就是比嘴炮么,老子還能怕你這個糟老頭子?“元皓兄雖說兵書純熟,然少于戰(zhàn)陣,情有可原。不過因此欺瞞主公,置大軍安危于不顧,若是論罪起來,恐怕是……哼哼……”
“郭公則!”田豐重重的頓著拐棍,就像是下一刻要掄到郭圖頭上去一樣,“莫以為老夫不明汝之鬼蜮肚腸!汝一再阻攔主公就食兗豫,無非欲保汝潁川不失!汝貪戀鄉(xiāng)土,罔顧大業(yè),罪無可??!”
“田元皓!”郭圖臉色如同鍋底一般,絲毫不讓,“汝有意唆使主公,劫掠兗州豫州,也不是為了汝等冀州之謀乎!休要忘了,南陽乃帝鄉(xiāng)!汝此言此策,莫非要令主公陷于不忠不義之境乎!”
田豐目光動了一下,頓時不再和郭圖對噴,轉(zhuǎn)向袁紹說道:“某乃主公大業(yè)所計,方有此策!更何況如今兗州豫州乃曹賊之地,劫掠以充軍資,又有何不可?汝再三阻擾,方為私欲!主公明鑒!”雖然被郭圖看出了意圖,但是田豐依舊不認賬,擺出一副我是為了主公袁紹考慮,完全沒有私心的模樣。
“豫潁之地,乃帝之基也。主公休要聽信讒言,自毀基石,誠為天下人所笑……”郭圖也是立刻對著袁紹拱手說道,“當下主公若是欲再進兵東郡,可令冀州再集糧草就是!糧草若齊,某便再無二話!”郭圖也是立刻一刀子捅在了田豐的軟肋之上。
“混賬!冀州連降大雪,已是苦寒,又豈能再調(diào)糧草!”田豐聽了郭圖的話語,不由得站了起來,重重的頓著拐杖,指著郭圖罵道,“汝方為小人!汝策方是讒言!再調(diào)冀州糧草,地方必然多有怨,若是一個不穩(wěn),豈不是前功盡棄!”
“為了主公大業(yè),有何怨言?”郭圖冷笑道,“莫非汝冀州糧草便是金貴,帝鄉(xiāng)之人便是草芥么?田元皓,此番大逆不道之言,汝竟然也說得出口!”
袁紹揉著腦袋,就覺得腦仁嗡嗡直響,煩悶異常。
田豐還在和郭圖兩個人對噴著什么,袁紹到了后面也都沒聽得很清楚,只看見兩個人口鼻之處噴濺飛沫,噴吐呼吸的白煙徐徐向上,然后消失在帳篷頂初……
“主公!主公!”
“還主公請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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