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的,則是相對密集一些得主力戰(zhàn)團,這些騎兵不僅是有戰(zhàn)刀,還有在槍柄纏繞了麻繩的長槍,在馬側還有小盾牌,身形剽悍,形成相對齊整一些的隊列,緩緩向前而行。若是從空中往下看,像是一塊扭動的灰黑色的長方形斑塊。
在最后面的,則是戰(zhàn)馬居多,有些背著一些水囊油氈什么的,但是還有很多是空負載的。這些戰(zhàn)馬都是用來替換的,若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戰(zhàn)馬體力下降太過厲害,一般來說都會在一段距離之后調(diào)換一下,將出汗耐力消耗太大的戰(zhàn)馬擦干,然后裹上干燥的毛氈,再喂上幾口炒豆子什么的,便讓這些戰(zhàn)馬暫時到后面緩緩跟著,恢復一下體力。
原本李儒的意思是不用太著急,等著春暖花開的時候在行進軍,結果呂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實在是百抓撓心一般,后來李儒也就干脆由著呂布了……
反正還可以實驗一下在西域這一塊地盤上面長時間行軍,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有沒有什么疏漏,這些經(jīng)驗什么的,到時候真要是再向西擴展,多少也用得上。
大漢畢竟已經(jīng)將西北丟開一百多年了,所以縱然是之前有一些什么經(jīng)驗留存下來,也多半已經(jīng)化為灰灰,不復存在。
呂布之前已經(jīng)查明,在河西走廊突然出現(xiàn)的這一支龐大強悍的馬賊,其實是原本在唄漠的鮮卑一支,為盧水部落,頭領者是沮渠費鄆王,人稱野豬王,倒不是這個沮渠費鄆王長的胖,而是因為他性格像是野豬一般的兇猛,而且記仇,又比較兇悍,最為關鍵的是因為什么狼王鷹王的稱號太招人惦記了,而野豬王恰到好處……
姜冏跟在呂布身后,補充說道:“聽說這個盧水部落,是陰山北部鮮卑的其中一個,后來不是征西打敗了陰山鮮卑么,這些人害怕,便向西遷徙了……結果還碰上了那個什么馬家,兩個人就不知道怎么勾搭在了一處……”
“兩頭喪家之犬……”呂布不屑的哼哼著說道,“也罷,某就替征西收拾一下殘局……”呂布隨手摸了摸赤兔馬二號的脖子,頗有一番一副大哥替小弟搽屁股的嫌棄模樣。
“溫侯,我們什么時候進攻?”魏續(xù)跟早后面問道。
“既然要一舉而滅之,就不能太急……”呂布嘿然,望著前方說道,“要不然真打散了,還不太好追……先要看看這兩只喪家犬有什么布置再說……”
呂布作戰(zhàn),向來如此。倒不是呂布有什么傲氣,只不過因為呂布是完完全全的前線統(tǒng)帥形態(tài)的武將,最擅長的就是根據(jù)戰(zhàn)場的細微變化指揮部隊,所以基本上來說沒有什么具體的事前的攻擊計劃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臨戰(zhàn)之時的臨時命令,至于什么錦囊妙計,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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