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剛想起身回稟,就被袁紹按住,“坐著說,坐著說……你身體剛恢復,不用這么多規(guī)矩……”
“謝過父親大人……”袁尚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若說嫌疑,這二人兼有……許從事素來貪財,若是因財貨動心,以次充好,也不是不可能……田別駕么,多番調(diào)集錢糧,冀州士族難免有所不滿,此番又是征調(diào),故而挾怨參雜腐壞,也是有這個可能……”
袁紹緩緩地點著頭,但是沒有說話。
結(jié)果帳篷當中,短暫的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然后呢?”見袁尚不說了,袁紹不得不繼續(xù)追問道。
還有然后?
這不是為難我這個后人么?
袁尚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借著帳篷之中火光,查看著袁紹的臉上表情,“若是治罪……孩兒覺得,兩個人……都有罪……”
袁紹依舊點頭,沒有評論。
見袁紹沒有流露出什么反對的意思,袁尚的話語立刻就流暢了一些,“依照孩兒看來,許從事身為轉(zhuǎn)運使,不管如何,至少一個失察之罪是少不了的,而田別駕,先有損兵折將,后有調(diào)集不利,作為冀州領(lǐng)袖,亦有統(tǒng)御不力之責……”
“嗯……”袁紹還是在點頭,“若是依照尚兒之意,那么應該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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