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一種解釋的理由,卻不夠有力度。
周瑜沉默著,看著孫權。自從孫策身故之后,周瑜的話就少了許多,更多的時候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但是依舊不容他人忽視。
孫權在周瑜的目光之下,顯得有些不自在,輕微的扭動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兩聲,將視線轉到一邊,故意不看周瑜。
“主公,某自巴丘而來,奔波百里……”周瑜緩緩的說道,“若只是聽聞了一支俗曲,豈不是失望之極?”
孫權仰頭望天,半響才說道:“俗曲,也是曲……”
日光普照,逼近夏日了,溫度自然就有一些了,但是在孫權和周瑜左近,卻顯得有些陰森,就像是一口深井一樣吞噬了所有的溫度,且不知道在這個深井之中,是困于四壁,還是坐井觀天,抑或是破而后立……
周瑜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席子,似乎席子上面的紋路很獨特一樣,低聲說道:“某曾問主公何志……主公亦有言……不知主公還記得否?”
“某之志,不可言……”孫權緩緩的說道,“小,只在眼前,大,則在天下……”
“然?!敝荑c點頭,“今志亦在乎?”
孫權沉默了良久,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某志依舊!公瑾,某可對天明誓,此番所為,乃為了孫氏基業(yè)!非某之私也!如有背言,當天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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