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摘下了自己的頭冠,隨意彈了彈頭冠上面的灰塵,然后又重新戴在了頭上,如果不是知道李儒好潔凈,自己絕對是懶得多此一舉的。
沒有風沙的河西,還能叫做河西走廊么?
賈詡表示都習(xí)慣了,既然有風沙,等下還是會吹得一頭灰,那么現(xiàn)在彈一彈,又有什么意義呢?
李儒依舊裹在皮裘之內(nèi),面容消瘦。
“這……”賈詡圍著李儒繞了兩圈,左看看右看看,搖頭嘆息道,“……師兄你這身體……”
“咳咳,放心吧……”李儒輕輕咳嗽了兩聲,“一時半會死不了……這一路來,關(guān)中如何了?”
“關(guān)中啊……”賈詡哈哈笑著,一邊扶著李儒前行,一邊說道,“好著呢……這群小子老老實實,連放個屁都不敢……”
李儒也是笑了笑,兩人進了議事廳,坐了下來。
李儒和賈詡對于關(guān)中的那些士族,其實并不是非常的感冒。認為這些家伙已經(jīng)配不上關(guān)中的這個名號了,就跟被馴化了家狗一樣,失去了在野外撕扯廝殺的血性。當然,李儒擔心的,也不是關(guān)中士族,失去了野性的家狗,讓它吃菜就能吃菜,讓它吃屎就只能吃屎,無關(guān)輕重。
李儒更關(guān)心的是斐潛會不會在關(guān)中待著,然后待著,然后不知不覺之中,就漸漸的失去了向前的勇氣……
就像是當年的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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