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坐在帥帳之中的桌案之后,呼吸有些零碎和混亂。
帳外的衛(wèi)兵高聲呼喝道:“軍師到!”
袁譚一愣,旋即出聲說道:“有請!”
大帳門簾掀開,辛評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桌案之上的金印,皺了皺眉說道:“這便是曹賊所送之印?”
袁譚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乃天子所賜也……”
辛評聞言,微微朝著金印拱了拱手,算是表示對于天子的尊敬,不過也不算是多么的標(biāo)準(zhǔn),因為不管是袁譚還是辛評,都知道現(xiàn)在天子說什么話,其實做不了什么數(shù),不過是曹操假借天子的名義在搞事情而已。
辛評向袁譚看了一眼,袁譚會意,將桌案上的金印翻了過來,給辛評看。
“果不出所料……”辛評看了一眼,便是哼了一聲。
金印雕刻著“冀州牧袁印”五個字。
原來冀州牧的印綬,是韓馥的,后來袁紹取了去之后,朝廷后來迫于形勢,便是捏著鼻子忍了,然后送給了袁紹新的冀州牧印綬,表示認(rèn)可了袁紹對于冀州的實際統(tǒng)治權(quán),后來的大將軍之印也是如此,不過么,現(xiàn)在不管是大將軍的印綬還是冀州牧的印綬,應(yīng)該都在鄴城,在袁尚的手中,因此曹操將這樣一個“冀州牧”的印綬送倒了袁譚這一邊,用意也就自然十分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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