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笑道:若非如此,又怎能用離間之策?此策有用其三也,一可如正南兄所言,將計就計,假借和談,行緩兵,出城樵采,補充城內(nèi)所需也……
二來可壞曹賊之謀,以示吾等皆信驃騎,未聽信曹賊謊言也……
三么,可定城中之心……城中若知吾等聯(lián)合驃騎,當定也……
若不是甄宓美貌,這個離間計就根本用不上了。
有一個兄弟關系的袁尚,尚且表現(xiàn)得如此,那么正當壯年的斐潛,能忍得???即便是忍得住,關鍵是袁熙認不認為斐潛能忍得???
這個時候稍微在其中挑撥一下,原本在幽州和斐潛手下處于合作關系的袁熙,必然心懷疑慮,甚至有可能因此生出怨恨來,那么只要稍微有一點火星,那么袁熙和斐潛的關系自然就分崩離析。
反正只要甄宓到了長安,這坨黃泥就算是抹到了驃騎將軍的褲襠上了。
可是……袁尚還在遲疑,說道,終究是兄嫂……
郭圖冷笑道:公子視之為兄,可有弟有難,兄旁觀者?若其尚且顧忌兄弟之情,又為何遲遲于幽州坐壁上觀,并無一兵一卒來援?主公所慮非議之事……呵呵,直須言吾等以為二公子已投驃騎,送其妻團聚爾,其余之事么,呵呵……
袁尚眼珠子轉(zhuǎn)動著,臉上的顏色漸漸鐵青,這些時日經(jīng)歷的痛楚涌動上了心頭,對于袁熙的親情終于是淹沒在了更切身的痛恨之下,善!就依公則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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