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微微向韋誕低頭施禮,不經(jīng)意展露出來的柔順脖頸在光線之中顯現(xiàn)出溫潤玉色,幾乎讓韋誕窒息。
咳咳……韋誕借著咳嗽,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tài),然后說道,不滿五娘子,家父如今也是宦途略后,門庭冷落許久,如今方得好轉(zhuǎn),否則五娘子之事那會如此麻煩?不過也無須焦慮,如今驃騎欲再開恩試,定于拜將大典之后舉辦,擢拔鄉(xiāng)野賢才!某雖不才,亦可一展胸懷,屆時若得施展,定助五娘子立于京兆!
驃騎欲開恩試?甄宓并沒有認可韋誕的豪情壯語,也沒有拒絕,而是追問道。
正是!韋誕不疑有他,還沉浸在展翅的想象當中,驃騎有令,鄉(xiāng)野例有大賢隱之,然如今天下板蕩,正直華夏之民共力匡扶,又恐欺名盜世之人,假借名望,行禍亂之實,故而行代天子恩試,但凡有才學之人,皆可參試,若真懷錦繡,自當授拜,以牧地方,若欲于西京為官者,可于關(guān)中,欲投山東者,亦薦于陛下丹階之前!
甄宓一愣,旋即給身邊的婢女遞了一個眼色。身旁看起來像是小兔子一樣溫順的婢女,立時會意,舉步向前告罪說道:啟稟五娘子,院中嬤嬤另有要事欲稟……
貴客于前,怎是好不懂事!甄宓假意訓斥,然后又對韋誕表示歉意,今日失禮,還望世兄海涵……正好家中新得蒲桃之酒,正可酬世兄通傳之誼……
韋誕連忙推辭,然后見甄宓嗔怒,這才方收了,一步三回頭,頗有不舍的告辭而去。
甄宓見韋誕走遠,收了笑,皺著眉頭從袖子里面露出了半截手指頭,似乎連露出多一點都覺得不爽的樣子,指了指韋誕坐過的席子,速取至后院,焚之!
貼身婢女一邊上前,也是捏著手指頭將席子卷起,一邊憤憤說道:此人好是無禮!「五娘子」之呼,豈可由其輕喚?貪欲之徒,偏偏自認風流,真真令人作嘔……
甄宓甩了甩袖子,表示讓婢女快點將那惡心的席子拿走,心中卻在琢磨著,驃騎將軍此舉,怕是大有深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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