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在國小一年級的時候,在作文上胡扯了一段長大之後要當(dāng)畫家的這句話,他就被過度熱心的父母送去學(xué)畫畫。
從基本的素描學(xué)到油畫,整整學(xué)了八、九年,直到父母雙亡從那時他便停筆,就再也沒碰過畫筆。
直到三十歲生日的那天夜里,第一次夢到她,他就再也無法忘懷她的模樣!
他至今還記得第一次夢到她時,得見嬌顏時,那種深刻的悸動以及莫名的狂喜,就像是找到尋覓已久的寶物,激動得久久不能自己。
醒來後,深怕忘記她清麗的容顏,他拾起已放下十多年的畫筆,瘋狂的畫著她的嬌顏。
三年多來,幾乎是每一個夜晚,他都在短暫的夢境中與她攜手談情,相偎說Ai,他們一起開心大笑,玩耍嘻鬧,深情低喁。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耍賴Ai嬌,每每讓他心動情動,連慾望都蠢蠢yu動,不由自主的與她在夢中纏綿。
夢中的濃情眷戀令人飄飄yu仙,但在夢醒後,面對滿室的空虛,卻是折磨人心志的寂寞與令人發(fā)狂的失落。
他滿懷的思念無法渲泄,滿腔的Ai意無法傾訴,只能填滿一張又一張的白紙,畫了一張又一張的倩影,把她的一顰一笑伴隨著思念與Ai戀刻劃在紙上,也一次次的刻在心上。
在每一個不成眠的夜晚,每當(dāng)相思難耐的時候,獨(dú)自一人總是關(guān)在房里,專注的畫著她、想著她。
上百本滿滿的素描簿里,全都是一千多個日子以來,對她的每一個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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