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不敢沖出去,因為一冒頭就得Si;臺灣人不想攻堅,因為沒必要。就這樣,雙方僵持了下來。
「野中少尉,歡迎光臨,不知道我的歡迎儀式有沒有讓你滿意?!拱胨膷{谷回蕩著廖世雄的聲音,每個日本兵都覺得聲音宛如在耳邊響起,嚇破了不少日本兵的膽子。
「哦,沒想到一個臺灣的強(qiáng)盜頭子居然也認(rèn)識我?」野中中氣十足的大喊,聲音清晰而明亮,卻已先輸了一招。
「呵呵,野中四郎,陸軍少尉,軍國主義思想派系中皇道派的中堅份子,向來皆以足智多謀著稱,這次跟著裕仁來臺,廖某身為東道主,多少也應(yīng)該了解一下客人的來歷才是。」廖世雄的聲響低沉卻很有力道,震的每個日本兵耳膜發(fā)疼,宛如天雷乍響。
「我小看你了,不知道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的?」野中四郎眼珠子亂轉(zhuǎn),心中明顯在考量著甚麼。
「野中少尉,你想當(dāng)h雀,卻忘了把你的鳥毛給清乾凈,你發(fā)出去的眼睛給我們留下了訊息?!?br>
廖世雄回想著。
「你們兩個,站哨就站哨,可別光聊天而忘了正事了?!沽问佬坌χ磧扇讼嗷ス膭睿南瞒龅?,卻也有些欣慰。
「是,隊長。隊長來此是有甚麼事情要吩咐嗎?」衛(wèi)兵見廖世雄并無責(zé)怪意思,松了一口氣,連忙詢問著。
「沒事,到處巡視一下?!沽问佬埸c點頭,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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