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手中的酒盅往桌上一墩,里面的酒水四濺。
“田生蘭?!绷河颜f了一個名字。
滿臉酒氣的漢子臉色一變,迷離的雙眼重新煥發(fā)出精光,只見他徑直站起身,看著梁友說道:“今天就當我沒來過,梁管家也從沒有見過我,告辭?!?br>
說著,他轉身就往外走去。
“四十兩。”梁友又掏出一塊銀錠,放在桌上,與先前那個銀錠并排擺放在一起。
滿臉酒氣的漢子停下腳步,回轉過身,說道:“這不是銀子的事情,田生蘭剛被抓緊大牢,人就死在里面,對上面根本沒有辦法交代。”
“六十兩?!绷河延痔统鲆诲V銀子,放在了桌上。
滿臉酒氣的漢子嘴角動了動,人沒有動,而是說道:“田生蘭肯定不行,起碼今晚不行,梁管家若是愿意多等幾天,我倒是可以接下這個活?!?br>
“一百兩?!绷河烟嶂粋€布袋,從里面把兩錠銀子倒在了桌上。
滿臉酒氣的漢子神色猶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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